忘憂書屋 分類
返回 忘憂書屋目錄
忘憂書屋 > > 穿越之第一夫君 > 第一卷 何必找理由 男人的「三從四得」

第一卷 何必找理由 男人的「三從四得」

所屬書籍: 穿越之第一夫君
  「這就是你們約定的那個『老地方』?」楊念晴興緻勃勃地打量著四周,「何璧他們什麼時候來?」   「大約再過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2小時,基本常識楊念晴是知道的,不由驚呼:「這麼久?!」   「不錯。」   看來要坐在這裡白白等2個小時了,楊念晴泄氣地瞪他一眼,坐下來:「你倒心情好,這麼早就跑來等。」   李游靠在樹榦上,看她一眼,搖頭:「你難道不覺得,這裡景色很好么?」.   西湖的景色怎會不好!   淡淡的陽光鋪在水面上,遠處的山、遠處的塔、遠處的船,一切都鍍上了一層朦朧而輕盈的色彩,飄逸、和諧,比之上次所見洞庭湖的煙波浩淼、空靈悠遠,又別是一番韻味。   身旁,墜葉如金。   「如何?」   經他一提,楊念晴回過神,點頭:「是很好,其實我也很喜歡湖…….」   面上忽然掠過一絲黯然:一切都只因為游湖,自己也許再不能回到現代,再不能見到老媽,而曾經最好的朋友……   她緩緩轉過臉,不語。   李游靜靜看著她,彷彿若有所思.   許久。   楊念晴抬起頭,又恢復了沒好氣的模樣:「我說,你在這裡白等,還不如去如玉樓找你那位江姑娘,她好象天天盼著你去,你難道看不出來?」   李游長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瞧著她:「又去『互訴衷情』?」   楊念晴也有些好笑。   「色狼,其實我覺得…….」她猶豫了一下,「你難道就真把她留在那種地方?」   「如何?」   果然是個「沒良心」的吶!想起江湖謠幽幽的語氣,楊念晴不由為她感到悲哀——這隻色狼估計就是風流過了抬腳就走的那類型,該滅……   從豐富的想像中回神,她瞪著李游:「喂,你也太不負責了,佔了便宜就想跑?就算你只想玩玩,至少也該把她救出來,一個女的落到那種地方……」   李游好笑道:「在下占誰便宜了?」   楊念晴冷笑一聲:「懶得跟你爭,我只是好心提醒某些花花公子,做男人不要太過分,吃干抹凈一走了事,她們也是人,落到那種地方也不是自己願意的……」   「錯,」他打斷她的話,「她正是願意的。」   「什麼?!」楊念晴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若不是為了生活,哪個女的會到那種地方?她對你這麼好,你竟然這樣說她,還是不是人……」   「在下為何又不是人了,」李游苦笑,「她要走便走,何須去救?」   「要走就走?」楊念晴愣住,「沒人管她?那個老鴇,不……是『媽媽』?不管她?難道不逼她接客……」   「誰敢逼她,如玉樓就是她開的。」   如玉樓竟是江湖謠開的!   楊念晴嚇了一跳,呆了好半天,這才嘀咕著坐了下來:「既然不缺錢,那她為什麼要做……我在外面都聽見那些人說她是如玉樓的紅牌姑娘……」   其實這件事在江湖上已經被傳得不新鮮了。   江湖謠的來歷是個謎,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世,也沒有人知道,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為何竟會自甘墮落,委身風塵三年,將這大好的年華白白浪費拋棄。正因如此,不知令多少人扼腕嘆息,也不知有多少名士慕名前來拜訪,竟大都被她拒之門外。   奇怪的女人……   楊念晴只覺得納悶,李游卻忽然將目光移向遠處,不再看她也不再說話了.   一個人陷入沉思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些。   許久,楊念晴似乎想到了什麼,抬頭看著李游正要說話,誰知才剛張了張口,立刻又閉上了,因為她看到,一隻船正緩緩向這邊移來。   船頭,站著兩個人。   一個華服金冠,俊美典雅,雖然很遠,楊念晴還是清楚地看到了那片溫和的微笑,很乾凈,在陽光下略顯得有些憂鬱。然而這個人就那麼負手站著,全身竟也隱隱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氣質來;   另一個卻恰恰相反,一襲緊身黑衣,鼻尖略鉤,長得也十分俊美,然而那種美卻很冷,冷得似結了冰,看上去整個人都透著一片寒氣。右手總是扶在刀柄上,彷彿隨時準備拔刀出擊的樣子。   他兩個實在是天差地別,更奇特的是,這樣兩個人居然能湊在一起。   楊念晴暗暗好笑,扯了扯李游的袖子:「他們來了。」   李游嘆氣:「是我們要走了。」   她愣了愣:「我們?」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面前那張俊臉上,居然又盪開了佛祖般神秘動人的笑容.   不好!   楊念晴條件反射地想跑,可惜光意識到危險還不夠,這其中還有個執行速度的問題。頓時,她只覺手臂一緊,隨後,人竟已飛上了半空!   身在空中,如同雲里霧裡,一時腦筋還沒轉過來,她根本就忘了叫。   眨眼,腳已落地。   習慣性看看四周,楊念晴又傻眼了。因為她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船頭上,身邊,是一臉冷漠的何璧與一臉同情的南宮雪。   腦袋漸漸清醒,腿好象有些軟……她立刻扶住南宮雪的手臂——縱然被嚇傻,她還是記得何璧是不能碰的,否則掉地上掉水裡都很難說。   南宮雪無奈地搖搖頭,伸手扶住她。   火大!   楊念晴終於回過神,怒道:「李游你個……」   罵了一半忽然又停住。   半晌,她拍拍額頭,仔細數了數船上的人,沒錯,連自己在內只有三個,李游那傢伙居然不在?   水上!   一片醒目的潔白,如同羽毛般緩緩向這邊飄來,彷彿電視里的慢鏡頭……白衣飄飄,凌波而行,宛如湖上一枝迎風盛開的白蓮,又彷彿冉冉飛來的一片閑雲。   YYD,自己是被他丟過來的?!   來不及發火,李游已站在了身邊,拂了拂衣袂。   南宮雪微笑著贊道:「李兄的輕功實在無人可及。」   何璧冷冷截口:「好看不一定有用。」   這就是天下第一的輕功?傳說輕功高手在水上飄,是連鞋子都不濕的!轉眼,生氣全變成了奇怪,楊念晴馬上細細打量起他的靴子來。   果然,靴子上無半點濕跡。   真是頂尖高手!   果然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她悲哀地嘆了口氣,自己沒有半點武功,落到這裡就成了受人欺負的料,被丟來丟去,偏偏又還不了手…….   「江州那邊如何?」   「柳煙煙。」   答案簡潔精練,直奔主題,若不是楊念晴二人早已知道柳煙煙是誰,只怕聽到這句話就是一頭霧水了。她不由好笑,何璧口裡果然是問不清楚事情的,難怪要大老遠拖著個死人直接找菊花先生看。   李游顯然已經習慣了:「還有?」   「信。」   「你看過?」   「沒有。」   「麻煩你不能多說幾個字么?」李游終於也苦笑了,「譬如,你如何知道那封信的,張明楚家中有哪些人……」   何璧瞪了瞪他,乾脆不說話了。   南宮雪微笑:「在下與何兄趕到江州,見過張夫人母子,據張夫人說,張大俠曾迷上過金陵抱月樓一名叫柳煙煙的女子,那柳姑娘脾氣實在不太好,又會些功夫,聽說有一次還曾將下人打得吐血,還掉了一顆牙。」   李游好笑:「看來她果然習過武,後來如何?」   「張夫人因見她無教養,又身份卑賤,便不同意張大俠納她做妾,」說到這個借口,南宮雪也有些好笑,「柳姑娘因此便與張大俠鬧開,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揚言張大俠若再去找她,休怪她不客氣。」   「果真如此,」李游點頭,「那封信你們可見過?」   南宮雪搖頭:「據張夫人所言,她也只是無意從張大俠的一個貼身下人口中聽說的。」   聞言,李游不由咳嗽一聲,忍住笑:「無意?這張大俠倒果真有福氣得很,走到哪裡,發生什麼事,張夫人都是關心得緊。」   「非但關心,」何璧冷冷道,「只怕這封信也是她捏造的,女人嫉妒起來難說得很,或許她想假我們之手找柳煙煙出氣。」   南宮雪也好笑:「張夫人嫉妒倒果真出了名的。」   「你們有沒搞錯,只怪那個張明楚太花心,娶了老婆還出去亂來,活該!」   沉默半日。   李游終於嘆了口氣,轉過臉,仔細地瞧著她:「在下實在不懂,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女人的三從四德?」   「三從四德?」楊念晴撇撇嘴,冷笑,「那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男人的三從四得?」.   三個男人互相看了看。   李游側過身,面對著她:「在下倒想聽聽,何為男人的『三從四得』?」   比起現代男人,你們這幫古代男人實在是太幸福了!   楊念晴裝模作樣咳嗽兩聲,轉過身:「三從嘛……就是,老婆說話要聽從,老婆命令要服從,老婆出門要跟從。」   三人又愣住。   「有道理,」何璧忽然開口,看了他一眼,「那四得又是什麼?」   「老婆嘮叨要聽得,老婆的氣要受得,老婆花錢要捨得,老婆生日要記得,」一口氣說完,楊念晴「嘿嘿」兩聲,「我說,你們聽懂了沒?」   半日。   李游看看南宮雪,苦笑:「如此,還不如做女人好了。」   南宮雪也忍住笑,點頭:「不錯。」   何璧卻伸手拍了拍李游的肩膀:「別人無妨,你倒果真該用心學一學。」   「你難道不覺得,我實在已比你好了許多麼?」李游似乎很無奈,「總算還有幾件我受得了,你卻必定一件也不行。」   何璧果然瞪了瞪眼,不再說話。   南宮雪看著她,溫和俊美的臉上終於也泛起了少有的頑皮笑意:「這男人的『三從四得』倒的確新鮮得很,小念果然有趣。」.   客棧里,李遊樂得坐在一邊喝茶,楊念晴便滔滔不絕地將葉夫人與唐驚風之事也告訴了他們二人。   講完,她便緊緊盯著何璧,等他下決定。   何璧皺眉。   南宮雪沉吟:「如今,我們也只知道黑四郎欠他的情,而他用的,正是失傳多年的萬毒血掌……唐驚風夫婦,柳煙煙與張明楚,信……但李兄,凡事若想得太絕,反是最容易出差錯的,兇手未必就在她們當中。」   「不錯,」李游點頭:「但如今唯一可能留有線索的屍體已被毀,知道這些,比起毫無頭緒亂猜,總要強些。」   南宮雪不語。   「柳煙煙自是可疑,」何璧忽然道,「但唐驚風與葉夫人吵架也的確稀奇得很。」   楊念晴不贊同:「哪有夫妻不爭執的,吵吵鬧鬧很正常,說到謀害性命上,實在不太可能,還是柳煙煙嫌疑最大。」   南宮雪微笑著搖頭:「唐堡主是痴情人。」   「據說二十三年前,他娶葉夫人時,便立誓絕不再娶再納,如今也果真遵守誓言,實在難得,葉夫人得他情深如此,也是有福氣的。」   李游笑道:「而且在下還聽說,葉夫人溫婉賢淑,連大聲說話的時候都不曾有過,他們夫婦也從未紅過臉,怎會突然起爭執?」   楊念晴還是不服氣,小聲嘀咕:「說不定正好是女人的更年期……」   南宮雪皺眉:「他二人夫妻情深,要說謀害性命……葉夫人實在不太可能,倒是柳煙煙的來歷有些可疑。」   意見一致,楊念晴猛點頭。   李游卻看著何璧。   終於——   何璧開口:「先去金陵抱月樓。」   看來他也認為柳煙煙的嫌疑最大,楊念晴馬上得意地看著李游,卻見他只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南宮雪踱到窗邊,高貴的鳳目中透出一片薄薄的悲哀與不忍之色:「十五就快到了,只不知這次又是哪一位?」   三人都愣了愣。   楊念晴暗暗嘆氣,看來他是在內疚,全然不想他自己也是個受害人,無辜被兇手誣陷,不愧是第一善人吶。   片刻。   何璧忽然站起來,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依舊冷冷道:「擔心也無用,不如多想想案子。」   「不錯,」李游也露出了歡快明朗的微笑,「南宮兄聞博識廣,豈不知生死有命?如今只有將兇手找出,使他們早些瞑目,也算盡了心。」   南宮雪靜靜看著他二人。   半晌。   他也微微笑了:「無論如何,能交到何兄與李兄這樣的朋友,在下也不虛此生了。」   楊念晴臉色複雜地看看他們,默默垂下頭去。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李游也站了起來,緩步踱到她身邊,對眾人笑道:「如此,明日便動身,莫要想太多,一切都會好的。」.   一切都會好的。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此刻,金陵正有事在等著他們……
忘憂書屋 > > 穿越之第一夫君 > 第一卷 何必找理由 男人的「三從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