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4章 病症爆發
一個顯得幾分粗狂的人影突然鑽入到帳篷,穆寧雪疲倦的睜開眼睛,那雙眸子里卻沒有任何的慌亂。
「說實話,別說你能夠讓我一下子贏得所有人的七倍籌碼,哪怕讓我付給其他每個人這樣一筆巨款,能夠在你身上爽上一夜我都願意啊,你真是我見過最誘人的了。」團務長蓋文站在那裡,欣賞著半趟在帳篷內的穆寧雪。
從她的精緻的容顏,到白皙修長的脖頸,再到柔弱的身子。
「你們副團長沒有告訴過你什麼嗎?」穆寧雪聲音微弱歸微弱。
「她?她能說什麼,就那個女人……實話告訴你,在十年前她還有一些姿色的時候,那也是傭兵團裡面的玩物,那些老傭兵們哪一個沒有在酒後交流過和她的細節,要不是幾年前她走了大運,成為了超階,副團長的位置又怎麼會輪到她?」蓋文一邊說著一邊靠近。
「三步。」穆寧雪說道。
「你說什麼??」蓋文笑了起來,他接著道,「你身邊的人都被我支開了,放心,這裡現在只有我們。」
傭兵們喜歡賭,其實加入了賭局的人都知道,提出穆寧雪這個賭局的人就是他副團長蓋文。
一想到這樣絕姿的女人竟然跟在一個小青年旁邊,蓋文就越發的想要在此刻證明自己的勇猛。
「一步。」穆寧雪看著蓋文貼近。
「別怕,馬上我們就零距離了……哦,負距離。」蓋文笑道。
穆寧雪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她輕輕閉上眼睛,手指上有一縷冰光在慢慢的亮起。
「吼吼!!!!」
穆寧雪身後,一道月色的裂痕不知何時出現,裂痕宛如鏈接著另外一個世界,裡面赫然傳出了一陣攜帶著冰霜之力的嘶吼,這雄厚的力量一下子將毫無防備的蓋文給擊飛了起來。
蓋文全身被刺入冰塊,鮮血散開,整個人更翻飛出了有五六十米遠,狠狠的撞在了懸崖石壁上。
這咆哮驚嚇了所有人,他們能夠感覺得到那是屬於某種強大生物的吼聲,並且離他們很近很近。
「發生什麼事了!!」
「有嘯聲!!」
「團務長,團務長!」
一群人圍了過來,正好看見滿身是血的團務長蓋文倒落在地上。
蓋文滿臉憤怒,整個人像一個被點著了的炸藥包,他眼睛死死的盯著穆寧雪。
穆寧雪已經站了起來,縱然看上去那麼弱不禁風,身上卻盤踞著一股如有天獸附體般的強大氣場。
「你敢襲擊我!!」團務長蓋文大怒道。
穆寧雪沒有回答,這種人在她眼裡跟死人沒有什麼區別,跟死人自然沒有什麼好談的。
「團務長,要不算了……」這個時候,許羅青過來勸說道。
「哼,在這裡我說得算!」蓋文說道。
許羅青又怎麼會不知道蓋文剛才去做什麼,既然被發現了,還被打傷了,該忍就忍,不然等第九番隊的其他人回來,這件事就不好交代了。
「這女人竟然偷襲我,你們幾個還看著幹什麼,給我把她拿下!」蓋文瞥了一眼身旁幾個人,命令道。
「團務長,這不大好吧,要不等副團長回來再做決定」
「你們到底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團務長放在眼裡!」蓋文更怒了起來。
不提副團長庫馬還好,一提就徹底觸到了蓋文最憋屈的地方,他身上泛起了一大竄捲動的深紅色烈火,星座掩藏在這火勢當中。
「噗!!」
就在星座要完成之時,在蓋文旁邊的一名傭兵猛的噴出了一口綠渣來,整整好全塗抹了蓋文一臉。
「你想死嗎!」蓋文更暴跳如雷,那雙眼睛如著火一樣盯著這名傭兵。
可不等氣勢壓過去,這名噴塗出綠渣的傭兵直接就癱軟在地上了,身體如中風那樣,四肢擺出了一個畸形的姿勢。
同一時間,又有幾名圍過來的傭兵出現了一樣的癥狀,他們鼻子里被綠色的渣渣給堵住了,想要將它們清理出來,胃裡卻不斷的返湧出這樣的綠色殘渣……
一開始只是堵住鼻腔,沒多久開始填滿口腔,四五個傭兵癥狀疾發,讓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更加古怪悚然。
「砰!」
「砰!!」
一個接著一個倒下,還在氣頭上的團務長蓋文自己都傻了,這些人怎麼跟集體中毒了一樣,還在一個相差不大的時間裡發作。
「團務長,團務長,帕剋死了……我的天,大家都怎麼了!」隊長托米從另外一道跑來,正要彙報情況,卻發現了這樣一個個倒下的可怕一幕。
「我……我也不太清楚。」蓋文自己也懵了。
「團務長,他們好像也快不行了。」許羅青驚愕的說道。
「倒下的好像都是之前生病的人。」有傭兵發現了這個情況。
「他們不是都健康了嗎?」
……
其他分散尋路的人得到消息之後,陸陸續續回到紮營處。
可是當他們全部趕回來後,卻發現整個傭兵團一下子躺著幾十具屍體,每一具屍體都是五孔湧出了那種綠色的殘渣。
副團長庫馬自己都震驚了。
才一會的功夫,怎麼人死了這麼多。
「好像都之之前得病的人……」華納德低聲說道。
「混蛋,你不是告訴我,山霜之蓮可以治好他們嗎,為什麼全部死了!!」庫馬勃然大怒,差點將醫生華納德給拿去餵食人花了。
「我也不知道啊,這天山如此古怪。」
整個傭兵團瀰漫著詭異的死亡,這遠比之前大家紛紛病倒要可怕多了,因為那些人沒有一個活下來,包括修為非常高的人。
「那個,副團長,第九番隊的人好像沒有死。」托米壓低聲音道。
副團長庫馬帶著一群人前來,第九番隊的病號艾江圖、靈靈、穆寧雪等人都沒有事,只是他們的病情也沒有好轉。
「我需要一個解釋。」庫馬冷冷的掃過第九番隊的眾人。
「我給你解釋。」莫凡從相當深邃的一條長峽谷中走了回來,那張臉上還帶著幾分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