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揭露真相
魏糾吃完了地瓜干, 略微解了餓。
他一邊挪動堵著洞口的石頭,一邊說:「一會躍出水時,我會真火開路, 驅趕嗜仙蟲, 不過如果方才九華派和空山派的弟子沒有來得及下山的話,應該將那些嗜仙蟲養得數目更多了, 引動真火很耗費元氣, 一會我真氣接續不上的時候,你手掌抵住我的背, 替我接續真氣!」
冉冉點頭表示明白,然他們便順著暗次入了水潭底, 朝上遊了過去。
還沒等到水面,那嗡嗡聲就變得越來越大, 待躍出水面時,只見那些原本黃豆粒大小的蟲子居然變得如扁豆那麼大了。
看來就像魏糾所說,還沒來得及下山的人他們的靈力滋養了這些紅蟲子,而天脈山又是蘊含靈氣之地, 萬生長滋盛, 它們的攻勢愈加兇猛。
恢復了真氣的魏糾一躍出水面 , 便生出了騰騰烈火,灼燒這些蟲子。
而他泄『露』的真氣引得那些蟲子們更加癲狂,飛蛾撲火, 前赴繼。
幸好此時已是黑夜, 蟲子的速度和力量明顯減弱。冉冉將棍子揮動如槳, 將這些蟲子打得稀巴爛。
魏糾一路引火疾奔,而冉冉和白虎就跟在他的身,最, 乾脆二人躍上白虎,讓白虎馱著他們前行,而冉冉手掌貼在魏糾的背上為他接續真氣,免得斷了火。
就這樣,二人一虎一路飛躍,終於跑到了半山腰。就如同蘇易水所說,夜『色』里那些蟲子的攻勢不是那麼兇猛了。
可是嗅聞到了靈氣之,周圍的蟲子還是鋪天蓋地襲來,有幾隻翅膀還帶著火落到了冉冉的脖子上張嘴便咬,也許是疼得人一走,魏糾的火勢頓時轉弱。
害得魏尊上咬牙:「你倒是別泄氣啊!」
不過冉冉還真不是因為疼痛走,她拍著魏糾的肩膀:「你有沒有看到那棵樹上,並沒有嗜仙蟲聚集?」
魏糾順著她的手指望去,果然在一處高樹的四周,半點嗜仙蟲的影子都沒有。
而那棵樹上正停著一隻火紅的大鳥,在夜『色』里散著橘紅的光,這分明就是之前衛放他們想要捕捉的那隻朱雀。
此時它正悠哉立在樹上,歪頭看著兩人一虎在夜『色』里被群蟲子追得抱頭鼠竄。
而他們身下的白虎,正馱著他們一路疾馳,朝著這棵樹疾馳而來。
冉冉想起自己在師父的書齋里翻弄仙界逸趣的閑書看時,曾見過關於朱雀的描述,只說它是聖潔的禽類,腐蟲避而走之。
魏糾也說了,這些蟲子是魔域腐屍里長出來的,所它們自然畏懼朱雀了……
想到這,冉冉一陣狂喜,低聲:「我們有救了!」
待他們來到樹下時,那些紅蟲果真很忌憚那朱雀,不靠近,只是在樹的五丈之外圍成紅雲,嗡嗡作響。這下子二人一虎總算能鬆一口氣,好好喘息一下。
那朱雀立在高樹下低頭瞥著他們,似乎很不屑的樣子,並且忽閃著翅膀,似乎下一刻就要飛馳而去。
魏糾也醒悟到朱雀是克制嗜仙蟲的法寶。
他低聲:「這種靈獸不易馴服,不如將它的脖子擰斷,將朱雀血塗抹在身上,說不定能『逼』退這些該死的蟲子!」
說這話時,魏魔修已積蓄了殺機,準備突然躍起,擒住朱雀。
這倒是跟冉冉先前看到的他斬殺黑蛟的光景一模一樣。
而且就在魏糾起了殺機的同時,那朱雀的身形如被吹氣了一般,驟然增長了一倍。張嘴啼叫時,滿口尖牙,甚是可怖。
冉冉拉住了魏糾的衣袖:「不可動殺機,它若飛走了,我們就又要跟蟲子肉搏了。」
她見魏糾依然斜眼看著那鳥,就知他的邪念未除,只能趕緊轉移他的注意:「你看那鳥是不是似曾相識?」
魏糾她這麼一說,便定睛看這隻朱雀,突然看到它的脖子上有個月牙形的白絨,忽然想起了在幻境里看到的那隻趴在窗邊撒嬌的小紅鳥兒……
只不過那時『毛』絨可愛的雛鳥,在已如此碩大,一時竟不能聯繫在一處。
就在這時,冉冉輕輕嗓子,對那朱雀:「君,我們落難到此,須得你相助,你是不是喜歡歌,我唱歌你可好?」
說完,冉冉閉眼回想在幻境里到的歌曲,於是慢慢開口,輕聲『吟』唱了出來,曲調竟然和水中暗洞里到的一模一樣。
她的嗓音婉轉,記『性』又好,所仿唱得惟妙惟肖。
魏糾啞然看著正閉眼哼唱的少女,陣陣夜風襲來,月光傾灑在她的身上時,莫名發覺她美得有些讓人移不開眼……
只見那本來已起飛的鳥兒在空中盤旋一圈,復又慢慢落下,伸著脖子略顯驚訝地看著冉冉,在曼妙的歌聲里,似乎回想起了舊日的主人,只伴著歌聲在枝頭旋轉跳躍,看起來十分快活的樣子。
在冉冉悠揚的歌聲里,它突然次振動翅膀在樹上空盤旋,飛得速度越來越快,最突然一聲高鳴飛高空。
這次它的身體由紅『色』轉變成了耀目的金『色』,猶如利箭直衝長空。當它擊雲層時,黑夜化為白晝,最雲層里竟然幻化成了一片金雨砸了地面。
那些滿山滿谷的紅蟲被金雨砸中時,紛紛爆裂身體,化成了一攤攤模糊的血漿落地面。
當冉冉收住歌聲時,金雨也停歇了。惡鬥了一夜,晨曦的微光普照下來,那些肆虐的紅蟲盡數化作滿地的血泥,一隻都沒有留下。
當那紅血慢慢滲入了地表時,天脈山的大地都開始微微晃動起來。
魏糾大叫:「不好,這些蟲血污濁了聖地靈脈,天脈山要塌陷了!」
冉冉翻身便要爬上虎背,可是這時庚金白虎卻因為方才替冉冉抵擋了太多的嗜仙蟲,靈力損耗殆盡,次化作了貓兒一般大小。
在大地顫動的時候,它一個腳下不穩,堪堪落到了一旁的深淵裡。
魏糾回身想要拉著冉冉一起走,可是冉冉卻撲去救馬上要跌落山頭的白虎。
就算她身手矯健,但是地面搖晃得太厲害,她還是一個沒穩住,跟著也跌了下去。
魏糾想也未想,伸手就要拉拽住她。可是差了一步,並未拽住。
魏糾自己也是一愣,納悶自己為要伸手救那死丫頭,只是看她掉落下去的時候,心裡略微咯噔了一下,來不及想就那麼做了。
想到那丫頭說不定就這麼死掉……他竟然略微有些……不舍?
可就在這時數巨石碎塊砸落下來,魏糾迅速收起不該有的憐香惜玉,飛身快速朝著山下躍去……
而冉冉在跌落的時候及時抱住了白虎,不過等她抽出棍子想要『插』在崖壁穩住身形時,已來不及了。
眼看兩個將要跌落下高高山崖摔成肉餅的時候,伴著一聲尖利的鳴叫,那隻變成金『色』的朱雀次出,一個閃身,穩穩接住了冉冉和白虎,然一路高叫著閃避飛石,朝著山下而去。
當年盾天大能坐化,這隻朱雀也就此困在了山中,在毒蟲瓦解了天脈山的靈氣氣場,於是朱雀也終於可衝出天脈山,感受一下浩瀚天地了。
而冉冉穩穩坐在鳥背上,心疼地抱著懷裡的白虎,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白虎有氣力地半抬起頭,伸舌『舔』了『舔』少女嬌嫩臉頰上掛著的淚滴,然一歪脖子,似乎意識了……
冉冉脫下外衣,將小老虎包裹好了,又嚼爛了一顆養氣丹塞入它的嘴裡:師父的時馭獸禁術,跟那個望鄉河裡的水魔相仿。只不過他附身的更加徹底,與白虎處於同生共死的狀態,也意味著老虎本體受損的話,師父也必定要被波及到。希望師父和老虎都挺住,千萬不能有什麼閃失。
就在這時,冉冉意中往下望,突然發山腳下的小溪里似乎有什麼東西……
且不說山上的一場蟲災浩劫,此時,山下的眾人已結陣,準備抵擋從山上侵襲而下的嗜仙蟲。沐冉舞站在了隊列的最前方。
那些帶著弟子前來參加洗髓池會的長老們也紛紛趕來。
沐冉舞就等著這樣的機會,正好是她穩固威信,洗刷前世魔頭罵名的好時機。
待一會這些名正派被嗜仙蟲擊敗得潰不成軍時,她及時出手,正好可揚名立萬,順便賣這些正們一個人。
這次計劃實施的簡直天衣縫!
昨天當她飛速下山,攔截住了衛放和冰清玉潔兩姐妹,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們撂倒在地。她沒有看到那個叫高倉的小子,也不知他是不是笨手笨腳跌落到了山崖里了,不過他肯定沒有出山就是了。
她並沒有殺了衛放他們,只是點暈了他們。一會嗜仙蟲出來時,這些人都是最好的滋養補品。
而那些蟲子們吸飽了靈血,變成手掌那般大時,它們又會自相殘殺,最只剩下最強的那一隻,只要她作為控蟲人可『操』控這隻王蟲進入她的煉丹爐中一點點煉化成丹,,這些靈氣就能為她所,抵消了體內怨水的鉗制。
想到這番做局,一舉消滅了魏糾和薛冉冉兩個眼中釘,同時解了她怨水的鉗制,沐冉舞舒心極了。
就算薛冉冉和魏糾贏得了洗髓池的機會又有,他們被蟲子吸得形容枯槁而死時,一定悔來到天脈山上吧……
當然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當嗜仙蟲席捲整個天脈山時,山下的人也都感應到了。
幸好那些嗜仙蟲似乎觸發了天脈山的靈盾,這些邪蟲並非尋常人間之,靈盾自動就將它們斷在山裡了。
不然這些嗜仙蟲一旦鋪天蓋地,山下的人也都遭殃。
天脈山地處三大派維攏的中間地帶,各大派之人昨夜就紛紛示警,一夜的功夫,山下已聚集了各大派的高手。
溫紅扇看著這陣仗,其實心內有些發虛。可是她偷眼看沐冉舞的時候,發她倒是鎮定自若得很。
前世里怎麼沒有發,沐清歌的這個妹妹還真是個心思深沉的人,難怪沐清歌不是她的對手,最被她算計得一敗塗地……
足足一夜的功夫,所有人都看著山上的「紅雲」越來越多,更是眼見著衛放他們堪堪爬到半山腰時,被紅蟲活活抽干,他們卻能為力的慘狀。
這等蟲禍出乎人們的意料,想來所有上山的人都不能活著下來了。
時值深夜,沐冉舞半懸著的心,終於能夠放下了,等過一會天亮了,山上的蟲子就開始進行王者之決了。
她終於可高枕憂了……
就在沐冉舞心內得意的時候,突然天脈山上有什麼金『色』的東西直衝雲霄。然,便是一場金雨化落,而地動山搖也接踵而至。
這場場變故,讓人應接不暇。
丘喜兒看著倒塌的天脈山,發出凄厲的一聲哭喊:「冉冉!你倒是快點下來呀!」
而二師叔更是趁著靈盾鬆動時,快步往山上衝去,想看看能不能接應到冉冉。
可惜他們衝上去時,卻遇見了飛速下山的黑影。
那影子快速閃電,直直衝了沐冉舞。
這黑影正是魏糾,他一臉騰騰殺意,準備擒拿住沐清歌,問她為這般歹毒暗算自己。
反正那密匙已歸還了蘇易水,魂契自動解除,這該死的女人在居然變得這麼心思歹毒,他又必憐香惜玉
沐冉舞豈能讓他捉住,靈巧閃避,同時高聲喝:「那些嗜仙蟲就是這魔頭所放!他為了得到入池的機會,竟然想出了如此歹毒的計策!啊……」
她一個躲閃不及,被魏糾狠狠抽了一個嘴巴。
這一掌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魏糾的黑長指甲甚至在沐清歌細白的臉上留下了五血痕!
沐冉舞被打得晃了,與其說疼,倒不如說被滾滾而來的羞辱震驚著了。
兩輩子加起來,她都沒有被人掌摑的屈辱。前世里,她雖然能力不濟,但慣會做人,加上有姐姐維護著她,她來都是養尊處優的。
而在,一直覬覦著她的魏糾居然出手這麼不留面,著實叫人生惱!
一旁的溫紅扇看到魏糾下山的時候,心裡就一陣發急。當初她與沐冉舞密謀的時候,是篤定了魏糾和所有上山之人都不能下山的。
不然只要有人泄『露』了她私開的晚輩鬼八千其實就是魔修魏糾,那她豈不是名譽掃地,將要到手的掌之位也就不復存在了。
如今溫紅扇已青春不在,前半生竟然有大半的歷陷入畏的愛糾葛里。
如今溫紅扇終於頓悟,準備在修為上有所長進,只有坐上掌之位,才可盡享空山洞的法器優勢,早日成為一代大能。
可是魏糾如果滿嘴胡言,說破了她與沐冉舞密謀的天機,那麼整個修仙界,便她這個欺師滅祖,陷害同之人的立足之地了!
所沐冉舞倒打一耙,魏糾潑髒水的時候,溫紅扇第一個回應起來,率領座下的弟子衝上去迎戰魏糾。
此時餘下的那些長老們眼看天脈山一代代傳承的洗髓池就此毀於一旦,心裡是又氣又惱。這魔頭原本就該誅殺,在他入了洗髓池更是如虎添翼,決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想到這,眾人輪番上陣迎戰魏糾。
魏糾心裡已罵開了花。
他丹田裡的修為就好比窮人家的米缸,有點餘糧就他媽的瞬間見底,好好一個魔修,日子卻過得苦哈哈的。
起初他被蘇易水打劫了丹田,好不容易將養得差不多了,這才喬裝入了天脈山,一路過關斬將入了黑池,結果得到的靈力又被那些蟲子吸了大半。
如今剛剛死裡逃生,準備找沐清歌那婆娘算賬,又要接受正老狗們的車輪戰,魏尊上心內的憤恨簡直都要衝爆天靈蓋了。
如今唯有拚死一搏,先殺出去說……
他眼角的餘光瞄到了臉被他抓傷的沐清歌。她煽動了眾人與他大戰之,又捂著傷臉躲到了一邊,看那意思又要抽冷子放箭,掐尖邀功……
前世里那麼立獨行的女子,重生一遭,居然比他還壞!也是他娘的活見鬼了!
溫紅扇也看出了魏糾有些靈氣接續不上,頓時驚喜,轉頭沖著沐冉舞一瞪眼:「快點上,殺了他!」
沐冉舞來不打把握之仗,眼看著魏糾的確是強弩之末,她這才放心拔劍迎戰,準備一戰屠了魔修,從此一戰成名。
可就在這時,突然天上傳來一陣高亢的鳥鳴,那聲音劃破長空,引得人不由自主地望了過去。
只見一隻金『色』的朱雀拖著長尾從倒塌的天脈山方展翅而來,眾人紛紛驚呼:「朱雀!」
待飛到了近處,他們才看清大鳥的背上居然還坐著一個人。
丘喜兒最先認出了鳥背上的人是她的小師妹薛冉冉,頓時驚喜萬分地叫:「冉冉!」
就在這時,眾人也看清了,原來鳥背上那個抱貓的女孩,居然就是當初矇混著過關的西山派女弟子。
溫紅扇有些驚慌失措地望沐冉舞。
若是只活了個魏糾倒也好辦,只一股腦將屎盆子扣在他的頭上便好了。反正他是邪,就算說出實,她們只說他栽贓便好。
可是在又出來了個薛冉冉,如此一來,說起謊話來就不好圓了。她只能望沐冉舞,指望著她趕緊想出應對之策。
就在這時,朱雀盤旋而下,冉冉也從鳥背上跳了下來。在天脈山上的冒險讓她的衣衫有些襤褸,沾滿了污泥,頭髮的束帶也都開了,烏瀑般的長髮飛瀉而下,披散在腰間。
可是她抱著小白老虎從鳥背上躍下來時,卻猶如山之女一般散發著野『性』靈韻。
當她足尖落地的時候,二師叔和羽童趕緊迎了過去,關切地問:「冉冉,你沒事吧?」
冉冉搖搖頭,轉身看了沐冉舞,瞪大了眼睛問:「沐仙長,你為在天脈山投下嗜仙蟲?難你不知這山上還有沒撤下的同嗎?你這般做法可是將他們置於死地!」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紛紛瞪眼看了沐冉舞。
沐冉舞也沒有料到薛冉冉的眼睛這麼尖,居然看到了她偷偷扔出泥封小球的舉動。
不過她方才已想好了對策,抖動著嘴唇不知所措:「薛冉冉,我才是和你冤讎,為你含血噴人,說我做出這等勾當?世人都知孕育那毒蟲至少需要十五年的光景,可是我二十年前就被你師父打得差點魂飛魄散,此一直寄生在樹上,如能孕育出這毒?」
魏糾了倒是發出了一陣怪笑聲:「沐清歌,你怎麼沒有從前敢作敢當的洒脫勁兒了?既然敢做,承認了又如?」
沐清歌看了他一眼,撩動著長發,冰冷說:「你都說了,我來敢作敢當,我雖與你一不和,可是那嗜仙蟲的確不是我放的。你不會也是信了這個丫頭的污衊之言,非要往我的頭上潑髒水吧。」
「沐清歌!你還不承認,不就是你在山上攔截住衛放,還有我們姐妹,故意將我們放倒然餵了那蟲子嗎?」
那朱雀的金光太耀眼,直到有個虛弱的女人出聲,人們這才發朱雀大鳥的兩隻腳爪上還抓著兩個人呢。
一個是高倉,另一個則是個形容枯槁的女人,眾人費力辨認,才發這個老太婆般的女人,應該是冰清玉潔兩姐妹里的玉潔。
原來方才冉冉在下山的時候,突然發就在山腳下的河泡里,似乎躺著兩個人。
她讓朱雀飛得低些,才發是大師兄高倉,還有雙胞胎姐妹中的一個。
只是那玉潔已被蟲子吸了大半靈氣,看上去萎靡不振。
原來高倉折返回去,又過不去橋,便往旁邊走去,想看看能不能沿著谷底走回去救小師妹。
他這一走,倒是跟來下山的沐冉舞完美錯過,來,他眼看著過不去,只能懊喪下山,恰好看到了被放倒的三個人。
而這時,紅蟲撲面而來,慌『亂』之中,高倉只背起了離他最近的玉潔妹妹,開始往樹洞里跑。
高倉的修為很淺,也是因禍得福,在被蟲子叮咬的時候,倒沒有太多靈力被剝離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