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感冒(4)
回到班級的陳子萱,腦洞開的越發波瀾壯闊。
於是坐立不安,乾脆去自習室找徐品羽。
太過投入的徐品羽,沒察覺有人走進自習室。
陰影立在桌前。
她抬眼,視線內是白色的衣角,隱隱約約藏著的褲腰。
緩緩往上看去。
沈佑白只穿著校服的襯衣,連領帶都沒系。
這幾天晝夜溫差是有些大。
徐品羽將紙張調轉了方向,遞上去,「來的正好,幫我看看這樣行嗎?」
沈佑白掃了一眼紙上的內容,看著她說,「你要演講。」
她點頭。
他大致看了一遍,「還行,有些地方可以改改。」
話音剛落,徐品羽立即狗腿的捧給他一支筆。
沈佑白先接過筆,後又頓住,筆在指間轉了半圈,和紙一起放在桌上。
她不解,「怎麼了?」
沈佑白說,「我沒有義務幫你改這個。」
她愣了愣,接著扁嘴,「說的一本正經,你想要什麼報酬?」
徐品羽坐著,他站著,居高看下。
她的開衫沒扣上,裡面的襯衣,被少女酥胸撐起紐扣間的縫。
沈佑白沒什麼表情,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徐品羽迅速擋住胸口,往後靠去,「除了那什麼!」
他低頭笑了聲,走到徐品羽旁邊的座位,拉出椅子坐下,拿起筆。
她看著沈佑白沉默寫字的側臉,稍稍有些走神。
他睫毛不是很長,但很濃密,特別在眼尾。臉頰瘦,又不見骨。
徐品羽冒出個念頭,拍拍他的肩,「哎。」
吸引他的注意,又指著他身後的方向,「你看,蝴蝶!\」
沈佑白下意識的轉頭看去,什麼也沒有,再轉回來。
徐品羽趁機親了他一下。
嘴。
只是瞬間輕輕的觸碰,她就笑著往後坐好。
沈佑白盯著她的唇看了一會兒,面色很不好的移開視線,握著筆繼續寫。
徐品羽被他的表情弄得有些慌,小心的問,「你生氣了嗎?」
隔了幾秒,他回答,「沒有。」
沈佑白微重的鼻息後說,「我只是在忍耐。」
偏偏這時候煙沒帶在身上。
徐品羽愣了下,朦朧能懂他的意思。
她猶豫片刻,還是湊近沈佑白耳邊。
徐品羽輕聲說,「我怕有人會經過外面。」
當她的氣息撲在耳朵上,沈佑白就不再動筆。
她又提議,「我們去廁所轉轉?」
沈佑白覺得好笑的重複,「去廁所,轉轉?」
但徐品羽一臉認真的點頭。
自習室的門被拉開。
陳子萱有些茫然的站在門外,她走到徐品羽坐過的桌前。
書包還扔在椅子上,人卻不知道去哪了。
而此時,她正和沈佑白關在男廁所的隔間里。
空間很小,安靜到可以聽見洗手池的滴水聲。
徐品羽無措的看著他,「然後呢?」
沈佑白笑,「我怎麼知道,是你讓我來的。」
他說完,身子一晃。
是徐品羽突然抱住他的腰,臉埋在他胸口,聲音模糊,「我想接吻,但是我感冒了,怕傳染給你。」
一霎,沈佑白拉起她的胳膊,勾上自己的脖子,往前走了一步,她的背就靠到牆。
他低著頭沉浸在她頸間的氣味里,啞聲說著,「那就做點別的。」
徐品羽尚未及反應,他已抽出她塞在裙子里的襯衣,手從背後探進去。
炙熱的手撫摸著背脊,讓她呼吸一滯,腳底發軟,摟緊了他的脖子。
指尖描著她背脊的線,另一隻手從他們身體間竄上來,扭開她領口的扣子。
襯衣開到露出胸罩的蕾絲邊,他頭埋得更深,舔著她頸下到胸上的骨骼。
徐品羽心跳漸漸急促,但他就將手退走。
沒給她疑惑的機會,聽到解褲的聲音,腦子又燒起來了。
她低頭,視線剛觸及他的下身,立刻踮腳,摟貼上他,不敢看。
只是鼻子靠著他肩,目光向下,又是他的窄臀,徐品羽乾脆閉上眼睛。
可沈佑白又撩起她的裙子。
她嚇得後退半步,急忙制止。
沈佑白不動,但說,「你把內褲脫了,不然等下會濕。」
徐品羽猛搖頭,「不要!」
沈佑白按住她腰,往懷裡帶,有些好笑的咬了咬她耳尖。
他說,「我不進去。」
她帶點顫音,「我怕。」
那就這樣吧。
沈佑白撈起她的一條腿,抬高她的身子,將自己灼熱的慾望放進她內褲下。
只是摩擦了一下她的私處,他重重呼出一聲粗氣,意志就在瞬間像被剪斷,抑制不住的擺動身體。
比他矮許多的徐品羽,只能踮著腳支撐,把重心都靠向他。
結果就是任他為所欲為。
徐品羽緊閉著眼睛,腦袋裡竟然在回想剛剛的一瞥,他下身那根是什麼顏色的。
粗長的東西貼著她下體來來回回,速度快慢不成章法。
進進退退,圓頭經常撞錯方向,隔著內褲頂開她的陰唇。
徐品羽攥著他後領的衣服,在震晃間扯亂,垂眸就是他襯衫下的肩胛骨尤其明顯。
她神經敏感下,聽到外頭傳來的腳步聲。
一聲又一聲,在靠近。
嚇得她嘴巴緊貼上沈佑白的鎖骨,想阻擋情不自禁的低吟。
鼻子又因為感冒堵著,好不容易等外頭的人走遠,她差點被憋死了。
沒有真正插入交融,沈佑白聞著她的味道,在她下體摩擦,無疑是煎熬。
但他狂熱到甘願被折磨。
徐品羽不知道快感是什麼滋味,只是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撓著心頭,時而舒爽,時而癢。
她開始就感覺到有液體從穴中流出來,隨著他的慾望一直搓擦著她的花蒂。
就在這一秒,有股熱源在她忍不住的狀態下噴出來了。
徐品羽推著他的肩,腳跟軟綿綿的落地,腦中一白,「我……這是……尿了?」
沈佑白愣了下,搖頭,「不是尿。」
他肯定,「是你高潮了。」
說著,他很快再次揭起裙擺,手伸進徐品羽內褲里,兩指在柔韌的穴口轉了一圈,勾出清澈的液體。
給她看。
但是他卻盯著自己的指腹,喉間一動。
徐品羽慌亂的舌頭打結,「怎……怎麼辦現在。」
沈佑白聲音還是低啞的,「先拿紙墊著,出去等我。」
她羞到不行的轉身抽出幾節紙巾,擦了下穴口,扔進垃圾桶里,紙團上沾著有點稠的透明液體。
再墊上幾層紙在內褲底端。
處理完自己,徐品羽忙轉身問他,「那你呢?」
沈佑白背倚著牆,舉了下手。
意思是用手。
徐品羽依然不太敢看向他的下身,卻躊躇在原地。
他偏頭,笑了笑,「你準備留下觀摩嗎?」
沒曾想,她出人意料的說,「我幫你吧。」
和他面對面站著,眼看著自己纖白的手,握住他粗長的根。
她暫時僵住,沒有動。
沈佑白提醒,「握緊一點。」
她回神,慌張間,手上沒輕重的使勁。
他略顯難受的悶哼了聲,皺緊眉頭,「……太緊了。」
徐品羽立刻鬆了些。
她找不到規則的套弄,也讓沈佑白沉淪在慾望中。
只要這隻手是徐品羽的,就夠刺激了。
一直盯著他的分身看,恐懼感一點點在消亡。
剛抬頭想跟他說,她好像沒有那麼怕這東西了。
眼中,沈佑白不自覺舔了下嘴唇,咬緊了牙。
原來妖孽這個詞,用在他身上,也是可以的。
徐品羽有點被蠱惑的問,「這樣舒服嗎?」
沈佑白突然瞪著她,一手攬住她的後腦勺,往前一帶,吻住她。
另一隻手覆在她手背上,帶領著她去慰撫自己。
上面唇舌深入交纏,交換對方的津液。
下面大幅度的揉弄慾望,偶爾被她的指甲輕輕刮到。
這種快感疊加,他近乎瘋狂。
直到徐品羽嗚咽了聲。
沈佑白鬆開她,迅速抽出幾張紙,接下自己灼熱的白漿。
徐品羽站在旁邊,大口喘息,眼神有些迷離,面色缺氧到緋紅。
他別過臉去,不看她。
不然熄下的火,又會叫囂著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