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 明明……我已經徹底壓制了霸宋，拿下了相關部分的『天道許可權』。 明明……已經看到了勝利曙光。 為什麼突然一切都回到了起點？ 辛苦努力半輩子，一朝回到解放前。 有那麼一瞬間，漆黑天道的老心都要崩了，感覺自己的老心彷彿被放在琉璃渣上來回翻滾。 更令它難受的是，它和霸宋的『天道許可權爭奪』回到了起點，但時間並沒有倒流！ 它的狀態，沒有回到起點——和霸宋爭奪天道許可權控制權的時間裡，它消耗的三粒『不朽沙礫』被獻祭！ 裡面它的意志被抹，變成了空白。 這個消耗無法逆轉。 慘到落淚。 「你做了什麼？」漆黑天道發聲道。 即使難成這樣，它依舊沒有放棄，再次以自己嫻熟的經驗和操作技巧，重新開始壓制霸宋。 再苦再難，它也沒有被打倒，沒有氣餒。 並不是它能忍……只是因為它沒有選擇。 也沒有退路，只有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對面，宋書航用行動回答第四漆黑天道。 天道柱·球柱撞擊過來，直接糊在第四漆黑天道臉上。 隨後，那種『撞飛』效果生效，將它撞飛。 之前漆黑天道集中全部精力壓制霸宋的許可權，甚至沒分出一絲精力來對付這種『撞飛效果』。畢竟對它來說，撞擊並不會傷害到它分毫。 被撞飛時，它的目光凝視霸宋位置。 在『三十三獸加特林炮』的邊上，第五天道仙子道柱不知何時，悄悄從『炮筒』中退出，立於宋書航的身側。 此時，這根天道柱在閃閃發亮。 霸宋弄出的滿屏天劫，就是為了掩蓋這一幕？ 巧的是，霸宋這時的目光正好望來，和它四目相對。 然後，宋書航補充旁白道：「第五天道仙子說：要有輪迴！」 ——沒人規定發招式前一定要先吼叫招式名。 所以報不報招式名都不影響發動技能。 如果願意的話，事後再補個招式名也沒問題～ 另外……你以為我霸宋是一個人在和你單挑？ 天真！ 我霸宋從出道到現在，每次打架都帶著一群的外掛。 你看我是和你單挑，但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還站著很多『前輩』在暗中支持著我！ 比如現在…… 這根『第五天道仙子柱·蔥柱·暫命名2號』，就直接和現世中的『輪迴印』相連。 已經正式晉陞天道的宋書航，已經不是之前試煉中的無許可權人物，他已經擁有諸天萬界最大許可權。 直接就讓輪迴印的力量，無阻礙滲透到『天道次元』中來。 ——敵人是第四漆黑天道，所以第五天道仙子滿滿的動力。 不用工錢，她自願千里迢迢支持書航，成為免費的金牌打手！ 甚至如果宋書航願意的話，第五天道仙子說不定還願意反過來付小費，以獲得正面懟爆第四漆黑天道的機會！ 第五天道仙子，心系蒼生，憐憫眾生——除了『第四漆黑天道』外。 她對諸天萬界眾生有多慈悲，對第四漆黑天道就有多冷酷。 剛才，作用在第四漆黑天道身上的效果，就是她曾經開發出來，專門針對『第四天道』的億種手段之一。 太古時期，她在針對『第四天道』設計針對手段時，就模擬過很多可能。 ——其中，包括『第四天道可能短時間內恢復天道許可權』的可能，也在她的計算之中！ 而針對『短暫恢復天道許可權，很可能需要付出代價』這個推測，她創作出了『要有輪迴』這個方案。 在維持第四漆黑天道『代價』的同時，將它正在作的事情輪迴，逆轉。 讓它付出勞動和代價，卻得不到收穫。 這種輪迴效果，有幾分『時間逆轉』的味道，但又不是粗暴的直接將所有時間狀態全部逆轉。 難度要更大，運算要更精細。 輪迴法則，如此恐怖！ 「所以，結束了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講！」 「漆黑大佬，你已經失敗了！」 「而你失敗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遇上了我霸宋！」 宋書航努力維持著『面無表情』狀，免得被對面大佬讀取出他吹牛批狀態。 「結束？」對面，虛空中的第四漆黑天道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撞向他的『天道柱』，同時它手上『道痕』閃現……絞碎了『天道柱』上附加的宋書航道痕、意志。 這些道痕、意志，是個鋪墊！ 是霸宋釋放『要有輪迴』的鋪墊。 巨大的封閉輪迴世界、漫天的雷劫、霸神柱一次次撞擊第四漆黑天道時悄悄留在它身邊的道痕殘餘，都是鋪墊。 這一切配合著第五天道仙子傳遞過來的力量＋霸宋的天道許可權，才組合成了『要有輪迴』這個後手。 「你不是第五天道，借用她的手段，就需要鋪墊。」第四漆黑天道一邊繼續保持『壓制宋書航』的操作，一邊開始破壞宋書航的道痕印記。 只要不給霸宋天道鋪墊的機會，那個『要有輪迴』手段就無法再激活。 代價就是，它得分神去阻止霸宋不斷轟爆而來的『霸神柱』，無法全力集中精力，去壓制霸宋的『天道許可權』操作。 這無形中就會延長第四漆黑天道『極致升華、化身短暫天道』的時間，多出來的每一秒時間，都會給它帶來不可修復的傷害代價。 但如果不出手處理『霸神柱』和霸宋的道痕，霸宋就會再激活第五天道手段。 所以，哪怕再怎麼不甘，第四漆黑天道卻沒得選擇——遇上霸宋和白後，它的人生就漸漸失去了選擇的權力。 【可惜了，對付這種經驗豐富的大佬，使用過一次的技能，就無法再使用。】對面，宋書航依舊面無表情。 如果能一直重複循環過程，不用耗費多大力氣，他生生能將『第四漆黑天道』給耗成純空白、莫得靈魂的不朽之軀。 現在的話，只能辛苦一些，使用新的手段了！ 第五天道仙子留給他的《懟第四天道億個後手》中，方案和手段數不勝數。 一個手段失效了，那就換一個再來。 宋書航的目標不只是戰勝漆黑天道……他有一個更刺激的方案。 他想給漆黑天道磨個皮，將它磨白。 磨成純白無意識的狀態。